她在被子里捣鼓一阵,出来时已经皱皱巴巴的将衣服穿好了。
她低头一看,这才发现自己将茶水当成了蘸料。
“那你说要穿什么?”她问。
子吟顿时理智全失,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,不断在对她说,是她,是她抢走了程子同,是她……
“好。”
在让子吟露出真面目的这个棋局中,她不过是程子同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。
“你可别说怕我碰上什么危险,我最不怕的就是危险。”
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,报社的小助理不由地诧异,“伯母也在这里啊,那个……符记者老公来了。”
然而紧张过后,子吟又变成害怕的模样,“她……她是不是又宰小兔子了……”
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。
她赶紧又给子吟打了电话过去,因为她不知道子吟家的具体门牌号。
符媛儿也很纳闷啊,保姆是她选的,明明各方面都很优秀。
两人换好衣服之后,大婶离开了。
这让姑姑知道了,且得跟爷爷闹腾呢。
说着,女人便拿着水瓶迅速离开了。
她点点头,放下电话便准备下车。